2013年4月，中國科學院上海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以下簡稱“上海光機所”）與(yu) 南京經濟技術開發區共建的南京先進激光技術研究院（以下簡稱“南京激光院”）正式運營，自成立以來，南京激光院始終堅持為(wei) 產(chan) 業(ye) 提供技術支撐的總體(ti) 功能定位，打造集產(chan) 業(ye) 技術研發、技術轉移轉化、技術服務和中小型科技企業(ye) 孵化“四位一體(ti) ”的新型研發機構。2015年，加盟江蘇省產(chan) 業(ye) 技術研究院（以下簡稱“省產(chan) 研院”），成為(wei) 首批8家正式加盟研究所之一。這個(ge) 欲打造為(wei) 國際一流的激光產(chan) 業(ye) 技術研究院，為(wei) 國內(nei) 激光領域的科技創新和產(chan) 業(ye) 結構轉型升級提供了強有力的科技支撐。
任職常務副院長的周軍(jun) 作為(wei) 見證並伴隨其成長的一員，四年來，從(cong) 科研到技術，從(cong) 技術到產(chan) 品，從(cong) 產(chan) 品到商品，在科技創新與(yu) 產(chan) 業(ye) 轉化的道路上，每一段曆程都留下了堅實的足跡。
放哪兒(er) 都能生根
5月26日，上午指導研究生進行論文預答辯後，周軍(jun) 就馬上高鐵從(cong) 上海趕來南京，參加省產(chan) 研院的座談會(hui) ，下午3點多回到坐落於(yu) 龍港科技園的南京激光院安排工作。16時15分，周軍(jun) 從(cong) 會(hui) 議室走出，5分鍾後，他轉入另一間辦公室，隨即開始下一項工作議程。
這是他在南京激光院日常工作的一幕。幾年來，周軍(jun) 在上海、南京兩(liang) 地往來穿梭，在上海他帶領團隊負責激光相關(guan) 國家項目的研發工作，在南京他具體(ti) 負責南京激光院的日常工作。在理事會(hui) 的領導下，他參與(yu) 組建了百餘(yu) 人的研發和產(chan) 業(ye) 化團隊，在科技成果的二次開發、轉移轉化和高科技企業(ye) 孵化等方麵進行了有益探索，對運行模式、體(ti) 製機製進行了大膽創新。
一切開展得井然有序。
時間推回到26年前，19歲的周軍(jun) 對未來並沒有過多的設想，能考上大學就是他當時最大的夢想。20多年來的學習(xi) 工作經曆，他也僅(jin) 將此簡單地稱之為(wei) “找路子的過程”。
1991年，周軍(jun) 考入山東(dong) 曲阜師範大學，7年後在該獲光學專(zhuan) 業(ye) 碩士學位。談及為(wei) 什麽(me) 選擇光學專(zhuan) 業(ye) ，周軍(jun) 說，“當時是因為(wei) 有個(ge) 免試保送研究生的機會(hui) ，沒有過多考慮專(zhuan) 業(ye) 問題。自己是放哪兒(er) 都能成，幹一行，愛一行。當時也不像現在這麽(me) 谘詢發達，自己對外麵世界了解的也少。隨著社會(hui) 的發展，現在年輕人的個(ge) 性強，也都有個(ge) 人的發展規劃，有自己的發展目標，這很好。但當時，自己沒有考慮這麽(me) 多，如果讓我從(cong) 事其他專(zhuan) 業(ye) ，也一樣能做。”
研究生畢業(ye) 後，周軍(jun) 來到常熟高等專(zhuan) 科學校（現常熟理工學院）物理係從(cong) 事教學工作，他做過班主任，送過畢業(ye) 班，並被評為(wei) 校優(you) 秀班主任，至今他帶的物理96本科班的同學仍親(qin) 切的稱他“周大哥”；他教過號稱物理專(zhuan) 業(ye) 四大天書(shu) 中的量子力學、數學物理方法、熱力學統計這三門等課程，能把深奧的物理概念講的通俗易懂。雖然教學工作他做的也很好，單位領導也很認可，但他總感覺到自己專(zhuan) 業(ye) 能力有限，要想著更好發展，想著必須提高自己。“在當時的情況下，心想著如果能讀博，可能路子更寬些。這也不是為(wei) 達到什麽(me) 目標，就想通過考博來改變境況。”
2001年，周軍(jun) 考入我國建立最早、規模最大的激光專(zhuan) 業(ye) 研究所——中國科學院上海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師從(cong) 我國著名激光專(zhuan) 家樓祺洪研究員。
此時的中國剛剛推開21世紀的大門，風雲(yun) 變幻的國際環境裏，如何引領科技方向的發展，成為(wei) 國家向前邁進至關(guan) 重要的一環。在激光領域亦是如此。
當時，國際上高功率光纖激光研究剛剛起步，有著“fun88官网平台之父”之譽的王之江院士判斷這將是高功率、高亮度激光發展的一個(ge) 非常重要的方向，建議樓祺洪研究員啟動這方麵的研究，周軍(jun) 的博士研究方向也就定在了這個(ge) 方向。“我確實非常幸運”，周軍(jun) 不止一次的這樣說。
很快，周軍(jun) 被光纖激光這一方向深深的吸引住了，並沉溺其中，讀博期間，周軍(jun) 在樓祺洪研究員和王之江院士的指導下，在探索高功率光纖激光器的研究領域開辟出一番天地，所研發的係列光纖激光器均為(wei) 國內(nei) 當時最高功率水平。
“激光看起來是個(ge) 很窄的研究方向，但它其實有很廣泛的應用，可以這麽(me) 說，我們(men) 的現代社會(hui) 已經離不開激光，國民經濟發展的眾(zhong) 多環節中，激光正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不可替代的作用。也可以說激光它就像是一種工具，運用在不同的方向、行業(ye) 或產(chan) 業(ye) ，就能融合產(chan) 生新學科方向、帶動新的產(chan) 業(ye) 。”
實現產(chan) 業(ye) 化遠難於(yu) 搞科研
2007年9月，周軍(jun) 具體(ti) 參與(yu) 組織的第101期東(dong) 方科技論壇“高功率光纖激光器及其應用發展”學術研討會(hui) 在上海舉(ju) 辦，來自全國從(cong) 事光纖激光研發的專(zhuan) 家發出強烈呼籲——我國應繼續加強光纖激光領域的研究，並盡快實現國產(chan) 化和產(chan) 業(ye) 化。
然而，實現“兩(liang) 化”之路任重道遠。
在當時，我國高功率光纖激光器依賴進口，其價(jia) 格昂貴、供貨周期長不說，對於(yu) 一些高性能的光纖激光器，對中國禁運。“受製於(yu) 人是一件非常不爽的事情，必須實現光纖激光材料、相關(guan) 器件的自主可控，必須實現高性能光纖激光器的國產(chan) 化和產(chan) 業(ye) 化”，周軍(jun) 說，“但當時，國內(nei) 的在光纖激光產(chan) 品化方麵與(yu) 國際發達國家差距確實非常非常大。”
近幾年，隨著市場應用的推動和國家需求的支持，我國的高功率光纖激光研究和產(chan) 業(ye) 化取得了快速發展。國產(chan) 高功率光纖激光器已替代了相當一部分的進口，千瓦以下光纖激光器的國產(chan) 化率已基本接近80-90%。
與(yu) 其他高科技成果的產(chan) 業(ye) 轉化類似，高性能光纖激光研究取得突破，但實現產(chan) 業(ye) 化仍有一段路要走。天津激光技術研究所陳仕奇的研究報告中寫(xie) 道：激光技術的應用與(yu) 其它高新技術一樣，在國民經濟建設中應該發揮的作用遠沒有發揮出來。攻關(guan) 成果轉化為(wei) 生產(chan) 力的銜接也沒有得到根本解決(jue) ，加上行業(ye) 保護及部門所有製意識的存在，相當程度上影響了高新技術向應用領域的滲透和擴散。
這一點，周軍(jun) 也頗有感觸。2012年，上海光機所、嘉定高新區和歸國團隊合作，開啟了高功率光纖激光器產(chan) 業(ye) 化的探索之路。
“光纖激光器應用量大麵廣，規模化的應用使得製造成本降低，同時光纖激光本身的結構特點，也極大地降低了生產(chan) 裝配的門檻”，由細如發絲(si) 的光纖產(chan) 生和傳(chuan) 輸的高功率激光，可將金屬熔化。光纖激光技術指標方麵的優(you) 勢以及全光纖柔性化傳(chuan) 輸的特點，使得其廣泛應用在工業(ye) 造船、飛機和汽車製造、航空航天以及3D打印等領域。與(yu) 傳(chuan) 統二氧化碳激光器相比，光纖激光器的耗電量僅(jin) 為(wei) 其五分之一，體(ti) 積隻有其十分之一，但速度更快，且無汙染、無耗材。
“當前的自動控製技術與(yu) 光纖激光技術相結合，對使用光纖激光器的應用客戶而言，操作要求也相應的更加簡單便捷。基於(yu) 光纖激光的智能激光製造技術和應用裝備將會(hui) 更受客戶歡迎。”這就是周軍(jun) 腦海裏展現的產(chan) 業(ye) 化概念。
但，他始終覺得，“這個(ge) 腦筋動得太晚！如果在博士畢業(ye) 時，有目前的科技成果轉化政策、有相關(guan) 的產(chan) 業(ye) 導師指引，我們(men) 光纖激光產(chan) 業(ye) 化的發展可能就會(hui) 有很大不同”，“但也未可知，產(chan) 業(ye) 化和科研是兩(liang) 碼事，產(chan) 業(ye) 化更難”，他隨後補充到。
當然，他也明白，人的精力和能力有限，不可能很好兼顧。“從(cong) 2001到2013年，我一直全身心都在從(cong) 事光纖激光的研發工作。如果讓現在的我完全離開技術研發，而去產(chan) 業(ye) 化，可能性不大，成功的可能性也更小。研究人員做產(chan) 業(ye) 化，隻有全身心投入，也隻能說才有可能成功。如果既想做產(chan) 業(ye) 化，又想在科研方麵有所成就，這非常難，二者很難兼得。所以說，做產(chan) 業(ye) 化的人通常需要all in，全身心地投入進去。做產(chan) 業(ye) 化可比搞科研難多了。”
做通常的基礎研究和應用基礎研究項目，更多的考慮“如何完成項目任務指標，隻要技術方案得到了驗證，獲得了更好的技術指標，發表了高水平的學術論文，那就是成功的。而至於(yu) 可靠性、成本、是否便於(yu) 產(chan) 業(ye) 化等等應用關(guan) 心的問題，科研人員不太關(guan) 心。”
但一旦將科研成果繼續實現產(chan) 業(ye) 化需要的要素就會(hui) 更多，“科技成果大多是在某項或某幾項關(guan) 鍵技術指標上取得了突破，解決(jue) 了一些關(guan) 鍵技術，這當然非常非常重要。但作為(wei) 產(chan) 品，要求的綜合性能，需要從(cong) 用戶的角度來提供總體(ti) 解決(jue) 方案和產(chan) 品，要可靠穩定，大多數情況下，不需要太高精尖的技術指標，但隻要能穩定可靠性，能解決(jue) 客戶和產(chan) 業(ye) 需求，就可以了。”
“產(chan) 業(ye) 化和科研是兩(liang) 種思路。產(chan) 業(ye) 化的核心是市場，而這市場也並不是意味著所有好東(dong) 西都能銷售出去，產(chan) 業(ye) 化所受的影響因素非常多。有好的技術成果，僅(jin) 僅(jin) 是其中一個(ge) 方麵。”
一隻特殊的“孵化器”
2013年4月，南京激光院正式開始運轉，受理事會(hui) 聘任，周軍(jun) 擔任常務副院長，負責研究院的日常運營、產(chan) 業(ye) 技術研發和轉移轉化等工作。
“南京開發區和上海光機所共同建立的這個(ge) 新型機構，不是希望複製上海光機所的模式，再建一個(ge) 分所，這樣沒有任何意義(yi) ！而是希望依托上海光機所的技術成果與(yu) 科技人才，以及在行業(ye) 內(nei) 的影響力，吸引包括上海光機所以及國內(nei) 外其他科研院所的人才和技術資源，麵向產(chan) 業(ye) 發展和企業(ye) 需求，開展激光與(yu) 光電的產(chan) 業(ye) 技術研發、技術服務、轉移轉化和企業(ye) 孵化，從(cong) 而服務地方經濟建設和產(chan) 業(ye) 轉型升級。歸根結底，就是發展激光產(chan) 業(ye) 。”
正如所有新型研發機構的發展一樣，這一新興(xing) 事物的發展也會(hui) 遇到一些障礙，南京激光院的發展之路也沒有那麽(me) 一帆風順。但好在有上海光機所和南京開發區的大力支持，特別是加盟省產(chan) 研院之後，作為(wei) 江蘇省科技體(ti) 製改革的“試驗田”，“在政策引導、資金支持、產(chan) 業(ye) 對接等方麵給予了全麵支持，幫我們(men) 逐步克服發展中的困難”。
“新型研發機構本身就是一個(ge) 新興(xing) 事物，在初期的運作必然會(hui) 麵臨(lin) 許多難題。我們(men) 的大學或研究所，本身發展了很多年，已形成了比較完備的製度流程和管理體(ti) 係，它們(men) 還能按照慣例走路。但我們(men) 這種新型研發機構就是為(wei) 解決(jue) 長期以來國家科研成果轉移轉化難而設立的，如何搭起技術與(yu) 產(chan) 品的橋梁，實現科研成果轉移轉型是急需解決(jue) 的難題。”
2016年6月，新華社播發《“三無”“四不像”——新型研發機構能否書(shu) 寫(xie) 中國創新新格局？》，文章指出，這些曾被稱為(wei) “三無”（無級別、無經費、無編製）、“四不像”（不完全像大學、不完全像科研院所、不完全像企業(ye) ，還不完全像事業(ye) 單位）的企業(ye) 單位，現已成為(wei) 資本市場的寵兒(er) 、新三板的常客、跨國科研交流的生力軍(jun) 。
而南京激光院也正是這樣一種存在。
這支百餘(yu) 人的激光與(yu) 光電專(zhuan) 業(ye) 的產(chan) 業(ye) 技術研發和管理團隊，除周軍(jun) 等10餘(yu) 人外，其他人員均為(wei) 80後，“所以，結合研究院本身的定位，我們(men) 合作的過程更像一群年輕人在創業(ye) ”。
工作熱情與(yu) 科研能力的合二為(wei) 一，使研究團隊在整個(ge) 研究院的運行中扮演著一種類似特殊“孵化器”的角色。
周軍(jun) 表示，這種特殊性主要體(ti) 現在技術與(yu) 企業(ye) 需求的緊密對接的精準研發上，“大學與(yu) 科研院所產(chan) 出的技術成果，盡管能在國際占據領先地位，但也隻是對單項技術的突破，然而企業(ye) 要求的是解決(jue) 方案。在這過程中，我們(men) 根據產(chan) 業(ye) 和企業(ye) 需求，引進科技成果進行二次開發，把技術成果工程化和產(chan) 品化，然後再打包轉讓給企業(ye) ，或者通過與(yu) 資本基金結合，新成立公司，實現規模生產(chan) 、實現商品化”，“我們(men) 研究院本身不從(cong) 事產(chan) 品的規模生產(chan) ，不與(yu) 企業(ye) 爭(zheng) 產(chan) 品之利”。
於(yu) 是，南京激光院便由此推出新型的發展模式，鼓勵研發人員帶著技術孵化高科技公司，且團隊能占有相應的股權。研究院成立之初，便製定了股權激勵的製度——“30%原則”，即研發人員帶著技術成立公司，其研發團隊在公司所占股份原則上不低於(yu) 30%，研究院在公司所占股份原則上不高於(yu) 30%。“團隊在公司享有更大權益，才能發揮潛力，才能使它發展得更好。”周軍(jun) 說。
“占股不控股，幫忙不添亂(luan) ”，對新孵化的公司，研究院一直秉持著這樣一種理念，“發展過程中公司若需研究院的支持，研究院會(hui) 盡可能提供幫助，但在運行中研究院絕不會(hui) 過分幹涉公司的發展。公司在市場中摸爬滾打，尋找自己的定位”，“但不是研究院對企業(ye) 就不‘管’了，對孵化企業(ye) 研究院在知識產(chan) 權、管理、培訓、財稅、市場對接等方麵會(hui) 組織相關(guan) 活動，提供全方位支撐服務。”
據悉，南京激光院聯合紅塔證券成立了中科紅塔激光產(chan) 業(ye) 基金，將重點扶持處於(yu) 初創期和成長期的激光與(yu) 光電領域的相關(guan) 企業(ye) ，助力激光產(chan) 業(ye) 發展。
科研與(yu) 管理，什麽(me) 更得心應手？
在他人看來，從(cong) 科研到管理，周軍(jun) 的轉型是成功的，但周軍(jun) 本人並不這麽(me) 認為(wei) ，他一直說自己其實一直在探索，這個(ge) 過程並不容易。
4年多的時間，讓周軍(jun) 在企業(ye) 規劃與(yu) 產(chan) 業(ye) 管理上累積了一定經驗，但麵對突發情況仍會(hui) 有些力不從(cong) 心，“做管理者，更多需要解決(jue) 問題，處理好各種關(guan) 係，對於(yu) 這種新型研發機構，還需要具有敏銳的市場觀察能力。但對於(yu) 長期從(cong) 事科研的人來說，恰恰是最不擅長的。”
目前國內(nei) 絕大多數這種自收自支事業(ye) 法人單位新型研發機構的核心管理人員都來自科研院所或高校，大多是科研人員出身，本身也有國家科研任務，周軍(jun) 作為(wei) 其中的典型之一，深感轉型不易，“我們(men) 這類人在管理中的最大問題就是太過人性化。研發工作的習(xi) 慣養(yang) 成了隻要自己能做的事情，就不會(hui) 去麻煩別人，自己的要求又通常會(hui) 非常高。因此凡事都會(hui) 盡可能親(qin) 力親(qin) 為(wei) ，常常是‘五加二，白加黑’，這樣既會(hui) 使自己太過疲憊，而且在管理方麵也會(hui) 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拋開管理運行，作為(wei) 自收自支的事業(ye) 單位，實際上也就是市場化運營的企業(ye) ，市場運行的風浪也讓周軍(jun) 感到麵臨(lin) 許多未知，但他並沒有退卻。
“我們(men) 的特長在技術研發，不在市場，市場是短板，需要持續不斷地補充。而技術研發是最燒錢還可能看不見‘冒泡兒(er) ’的事情，即使在實驗室裏得到很好驗證的產(chan) 品，轉化後，不一定是擁有很好市場的商品。我們(men) 技術研發和二次開發投入了資金，也實現了工程化產(chan) 品轉移轉化到公司，通過無形資產(chan) 占有了一定的公司股權，按說完成了研究院的任務。但由於(yu) 市場方麵不可知的因素，以及孵化公司運行中的不確定因素，若幹年後，我們(men) 研究院所占有的股權不一定能有資金收回。即使有股權分紅或股權出售的資金回饋，和研發投入也有至少5年的時間差，這對我們(men) 自收自支研究院的可持續發展還是有較大影響的。”周軍(jun) 說，另外，他又補充道“做科研項目時我想的是如何合理合規的花錢，在激光院，我更多地想的是如何掙錢，保證現金流正常。”
“所以，我們(men) 在產(chan) 業(ye) 技術研發項目的選擇上，既考慮‘長遠發展’，也考慮‘眼前生存’，因此一方麵我們(men) 瞄準產(chan) 業(ye) 和行業(ye) 發展趨勢，進行一些具有重大市場前景的技術和產(chan) 品項目研發，為(wei) 後續可持續發展做布局，另一方麵我們(men) 也針對企業(ye) 的現實需求，做一些‘短平快’的技術開發和服務項目，以盡快實現資金回流，保證正常運行。”
“隻要平衡好二者的關(guan) 係，再加上政府在籌建期的支持，我對研究院的發展滿懷信心。通過幾年的時間，相信我們(men) 孵化參股的企業(ye) 有的就發展起來了，哪怕隻有幾家發展起來了，通過適當的股權分紅或出售，研究院就會(hui) 有一定的現金回流，到時，我們(men) 再投入進行新技術的研發，這樣形成正反饋後，就好了。”周軍(jun) 這樣說到。
“激光產(chan) 業(ye) 在市場的投入將會(hui) 越來越多，其應用也會(hui) 越來越廣泛。”周軍(jun) 堅信，對於(yu) 激光隻要能找到其合適的新應用，就會(hui) 帶來新的市場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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